Jerry要离开开罗了,一起奋斗了1年多,正准备更默契的配合的时候,他要离开了,说一点不留恋那是假的,我们一起共享过很多郁闷和快乐的时候.
晚上和Khaled, Frouk, Ali ,当然还有Jerry, 一起去了Nile City Boat吃了顿丰盛的阿拉伯餐,算是给Jerry践行.一队欧洲人从身边走过,我开玩笑的说希望不是法国人,Khaled不解的问为啥,我告诉他上次在Halili市场的爆炸就是针对法国人的,所以大家对法国人都是避而远之.大家会心一笑,呵呵,法国人现在好像有点过街老鼠的形象了.
席间Jerry不乏独特幽默搞笑的段子,三位本地员工前仰後合的差点岔气.Jerry说要不要来电Yellow Joke,他们正在纳闷什么叫Yellow Joke, Jerry艰难的讲了一个,然后说这就叫做Yellow..呵呵,文化的传播就是这么简单.
吃完饭后我们去船顶喝了杯咖啡,看着夜间的尼罗河,恬静而优美,旁边的埃及塔和河里偶尔飘过的游船,让人感叹时空穿梭的伟大,我在想5000年前是不是也有个人坐在这条河边静静的思考着,或者是不是也在这样满天星星的夜晚独自想着心事呢.
周末在一杯Cappuccino的泡沫中消逝.无聊吗?好像有点.
祝Jerry好运. |